“只要对你有恩,那样的事,任何人都可以做?”
“那样的事?”何垂衣迷茫地重复道。
漠竹探究地盯着他,头一寸一寸地往下移,像刻意放慢了动作,在等待何垂衣做出其他反应。
可惜,从始至终,何垂衣都一动不动。
当两唇相印,何垂衣波澜不惊的眸子飞速闪过什么,漠竹却食髓知味一般,按住他的后脑勺,逼迫他加深这个吻。
漠竹的动作很生疏,不消片刻便已气喘吁吁,他松开何垂衣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飘忽始终不肯落在何垂衣脸上。
“就是这样的事。”
何垂衣垂下眼帘,嘴边轻轻勾起一抹弧度,抬起头来时,他眼神很亮,“你管这个叫什么?”
“亲密的事?反正是很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对我来说,我愿意和你这样做,这就是亲密的事。你知道亲密的事分很多种吗?不止有夫妻才可以,挚友、亲人都可以这样做,但在夫妻之间,这不叫亲密的事,这叫情事。”何垂衣一本正经地说。
漠竹皱眉思索瞬息,后问道:“那你和皇帝这样做呢?”
何垂衣脸色微变,“你看到了?”
“你们算情事?”漠竹追问道。
“不算。”何垂衣毫不犹豫地摇头。
“怎么不算,”漠竹语气危险起来,他用手环住何垂衣的腰,“你和他做的,可不止这样。”
“你那天在太守府?!”何垂衣声音中带着轻颤,用手去推漠竹,却被后者一把握住。
“他帮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