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导员是个挺可爱的圆脸小姑娘,她说我学数学有天赋,好几个教授都想带我做研究,考研考博直升上去发展前景会很好。
可是我等不及,什么专业赚钱快学什么,商学院的实习机会多,我想大二修完学分然后找个地方打工。
结果下学期院里给了几个出国交换的名额,报销学费住宿费,还有奖学金。我跟周也说了这件事,他答应得挺爽快,让我抓住机会多出去看看。
我其实有点伤心,要出去大半年呢,他根本不心疼我。
我开始忙着办签证递申请,等通知的那几天周也失眠了,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他在身边翻腾,把我揽在怀里搂一会儿,碰碰鼻子顺顺毛,又赌气似地推开。
我觉得好笑,睡意被折腾没了,闭着眼睛挺尸,周也摸摸索索把我的手从被子里挖出来,分开十指扣住,呼吸很快平缓下去。
这下我反而又睡不着,一只手被攥着,侧过身摸他身上鼓囊囊的肌肉。周也痊愈后增重不少,人却没见发胖,吃进去的东西全变成蛋白质堆了起来。
以前他一身腱子肉纯为扛打,现在也讲究形态了,略显滞重的地方被消耗掉,身材曲线更加凸显出来,穿上紧身运动衣就是个行走的男模。
还真有艺院的同学请他当过模特,周也去站了俩小时再也不干了,说这活儿实在太累,站时间长了老觉得屁股后面发痒。
我说你这是欠操,于是我俩在艺院后面的小树林里来了一发,野战的滋味不怎么好受,太考验心理素质,有人路过的时候周也就条件反射夹一下,最后还没射出来差点先让他夹软。
这么一想我更舍不得走,家里守着宝贝老婆,就怕离开一会儿再让野猪头给拱了。
虽然一般的野猪头可能拱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