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性器插进去,周也闷吼着抓住了我的大腿,我皮肤白,这一下特别明显,瞬间红了一大片。我把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整个人都趴上去,伏在周也的胸膛上抽动。
他浑身颤抖起来,鸡巴顶着我的小腹,摊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战栗蜷曲,肠道却绞紧了,一阵阵痉挛着吞咬我的阴茎。
我搂着他的背,胸膛彼此摩擦,两人出了汗,仿佛把皮肤都融化掉,骨血混在一起。我一下下把自己楔进他的身体,分开时又撕扯地血肉模糊,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
周也的腰腹绷紧后如同一块钢板,他用脚后跟勾着我的腰,主动抬胯往鸡巴上撞,我给他迎合两下就被刺激地高潮了,仿佛有什么在心口挠搔,低吼着射在他屁眼里。
周也底下那根还硬着,柱身通红发紫,他给自己撸了两把,喘息着咬我耳根,“小疯狗,还来吗?”
我把他的手拍开,在肿大的龟头上吸了一口,他闷哼着往我嘴里顶,我把鞋带重新绑紧,含着满嘴黏糊糊的腺液找他接吻。
来不及吞掉的口水淌了一枕头,我叼着他湿滑的舌头,去揉那饱满挺立的胸肌。
“我早说你们那工作服太大,让你把奶子遮一遮,整天晃荡着条沟给谁看?”
我掌掴他胸口的肌肉,周也下意识挺动了一下,唇边溢出绵长的呻吟。
“小妈,把奶子捧起来”,我居高临下地命令他。胸口,头发,我喜欢把这两个部位与母亲结合起来,只有妈才会长奶子,给孩子长的。
周也真顺从我的动作托起胸部,我又见到了之前那条窄沟,粉褐色的奶头红肿变长,真像女人的乳,但摸上去全是纤维质的硬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