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周也来到家里,我又开始捡他的东西。有次他和韩胜伟在露台上做,我在一边听了直想尿尿,小肚子痒刺刺的,结果到晚上真的尿床了,湿乎乎一大片。
第二天我就把他挂在暖气片上的破丝袜拿了下来,将脏内裤挂了上去。
口红,打火机,烟盒子,丝袜,我全弄回来收在铁皮盒子里,就像一个有恋物癖的小鬼。我当时坚信只要把周也用过的东西都锁住,他就跑不掉了。
我跟周也盘点自己的私有财产,他直骂我变态,说老子拉的屎你怎么不去尝尝。
前面一溜下坡,周也下意识扶住了我的腰,我抓住他的左手放进口袋里握着,他挣不开就隔着一层布狠掐我肚子上的肉。
我突然想到他以前给我洗澡的时候也喜欢这么掐我。
我从小就是自己洗澡,一般韩胜伟会找个大盆蓄满水让我进去泡,要不就直接对着喷头冲,每次都呛个半死。后来周也领我去了回澡堂,我才知道原来小孩子都是爸爸妈妈给洗澡的。
那些五大三粗的爸爸们摆弄着儿子的小胳膊,先搓一边再打泡泡,满澡堂的小孩子都挂着泡泡玩水,我挤到周也身边说你也给我洗。
周也正在洗头,微弓着身子冲鬓角,眼睛鼻子嘴里都在淌水,我叫好几遍他都不搭理我,我一伸手攥住了他胯下耷拉着的大鸟。
软趴趴一大团,像手工课上刚拆封的橡皮泥。
“小屁崽子干嘛呢!”周也吓了一跳,半眯着眼睛看我,眼白被水蒸气熏得红红的,我以为他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