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在床的外侧,一夜滚下去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周也翻身把我搂进怀里,我终于睡舒坦了。
第二天有数学随堂测试,我这种好学生不能缺席。生物钟在五点半把我叫醒,周也没在床上,我吓得直接弹起来,出了一身冷汗。
厕所里有窸窣的声响,我光脚走过去,周也正在给自己擦药。他一只腿擦在马桶上,右手挖了药膏胡乱抹到后面,绷直的大腿和扭曲的腰线完美得像古希腊石雕。
他或许真是下凡受难的赫拉克勒斯,吃着女神赫拉的奶水长大,能徒手捕捉狂暴的公牛。
但他现在是我老婆,我昨晚竟然忘了给老婆善后,还像只癞皮狗一样趴在他怀里睡觉,真是烂透了。
“我来给你涂,”我挪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周也的脸色不太好,他让我滚去厨房给饭锅关火。
看我妈多好,前一晚还气得想要掐死我,第二天还是照样起床给我做早饭。
“我来吧,”我把马桶盖上的药膏拿过来,挖出一块抹在掌心捂热,一点点揉到他后面。那地方紧巴巴皱成一团,有点肿了,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我指尖裹着药膏被那小洞一点点吸进去,直到指甲盖都看不见。
“行了,滚吧,”周也一巴掌把我扇得晕头倒向,他提上裤子出去弄饭,我扶着鸡巴面对马桶沉思,越想越来劲,好半天都没尿出来。
等去学校的时候差点迟到,晨读已经开始了,我从后门溜进去,几个哥们对着我挤眉弄眼。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班里几个混天熬日子的垫底生关系都不错,可能是我给他们作业抄,其他好学生都把自己的作业看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