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气,”季泽随意拍拍他的后背,开了瓶啤酒递给他:“你和学校那群傻逼生什么气?”
“我就是气,”陈冶仰头喝了几口,暴躁地说:“以前舔林栖就算了,现在连池越也舔,这种不识抬举的傻逼有什么好舔的?”
季泽笑笑:“别人又不知道他不识抬举。”
“不行,我忍不下这口气,不搞死池越这个傻逼我就难受。”陈冶攥紧手指,把铝制的易拉罐捏得哗啦作响:“咱们想个办法,再搞他一波。”
“陈哥想怎么搞?”有人附和:“您想怎么搞,我们都支持。”
陈冶不耐烦地骂道:“就他妈知道问,你们不会帮忙想想啊?”
那人干笑:“哈哈……这不是脑子没您聪明吗……”
又有人试探地问:“要不然还像从前一样?”
陈冶有点动心。
他们之前就因为付念搞了一个土鳖,只要付念哭两句,那土鳖根本拿不出证据,只能老老实实被开除。不过这种办法对池越可能没效果。
“估计不好使,现在学校附近哪哪都有摄像头,唉,烦。”陈冶点了根烟:“池越也不可能跟我们单独出来,他又不傻。”
季泽忽然笑了:“摄像头录得下动作,又录不下声音。”
“你的意思是?”
“池越喜欢谁啊,”季泽舒服地往后靠去,语气胸有成竹:“找个女的在他面前骂他喜欢的人呗,就他那个忍耐性,他能忍得了才怪。”
“可是他喜欢的不是林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