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给方毅等出后遗症了,他发誓下次一定让陆辰风接他去机场。
林潮生在爬满葫芦藤的铁栅栏旁拉着陆辰风深吻一记,被对面院子里噜噜奶气的狗吠声吓了一大跳。
小奶狗撞破两人在干坏事,不停刨着自家院门“汪汪”,吵闹的动静引来了正在屋内打扫卫生的余阿姨。林潮生道了句“早上好”,陆辰风微笑打招呼,郁闷地心说:单身狗确实不宜在场。
晚上七点左右,陆辰风打来视频电话,屏幕里是斯里兰卡的夕阳,当地与北京隔着两个半小时的时差。
火红的云霞如同上帝打翻的颜料,映衬得房屋树木满目金红,飞鸟遍布绚丽的画卷中,向着明媚斑斓的天色,振翅乘风。
陆辰风指着街路右前方的圣安东尼奥教堂,那里如今一片祥和,游客络绎不绝。十年前的险象环生历历在目,林潮生追忆着陆辰风的话,迟钝地反应道:“月长石在我枕头下面,你出远门忘记带在身上了。”
“不要紧。”陆辰风无所谓地摆摆手,转而指向自己的心脏,笑着说,“我带着你呢。”
你是我的心中明灯,人间幸事,有你,不怕。
第51章
尽管陆辰风估算这次出差可能要一周左右,但就凭每天十几个电话的频率,林潮生已有预感他会提前返程。
六月下旬,北京进入盛夏,月冬公园花草满簇。郊区气温怡人,林潮生背着相机走走拍拍,身边交流的对象有时是孩子,有时是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