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名字太普通,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哎,元哥,这花有三朵是我挤的,看得出来不?”敬越兴致勃勃地指着蛋糕问。

元泽坐直了身子,双手搭在桌面上,探头看蛋糕,那一堆花大同小异,看不出来任何区别。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林千星指了三朵花,“这三个是你挤的,对不对?”

“嘿,神了啊,林千星,”敬越长大了嘴,趴到桌上再仔细看一遍,自己都几乎看不出来,“你这怎么看出来的?”

“就,直觉,”林千星呵呵笑,“这三朵没我姐的味道。”

元泽歪着脑袋看林千星随口忽悠敬越的调皮样子,“哎,小房东,敬越从岁数论你得喊声哥哥,好好跟人说。”

“那个敬越,你挤的花瓣比我姐的薄,裱花袋的口子是不是剪大了?”林千星瞪了元泽一眼,哥哥这个称呼又不是冲着谁都能喊的。

“哎,林千星,你高手啊,一眼看出来不说,还能把原因找出来。”敬越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他聪明伶俐。”元泽站了起来,从墙边小筐子里捞出了一小块木头,进了房。

林玉把蛋糕细心地包好,再拿粉色带银线的丝带把盒子绕了六圈,在正中心系了个繁复的蝴蝶结,“小星,你打个快车去,客户把往返车费都给付了,特意叮嘱了要打车去,别把蛋糕磕着碰着。”

“这我骑个小摩托也磕不着呀。”林千星拎起蛋糕盒子往外走。

“打车吧,骑摩托还得戴头盔,大太阳的,热死了。”林玉跟在后面细声细语地叮嘱,“定位我发你手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