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曲同工之妙。

到底还是一字头的小孩儿,像一只刚被允许进入角斗场的小凶兽,对输赢很狂热。

“两位大佬,先吃点菜,垫垫,”敬越乐呵呵地准备看戏,把酸奶替他们打开,插好吸管,周到地递到二位的手边,“是不是得有个赌注啊?”

“是啊,寡喝挺没意思。”林千星说。

“回答对方的问题,真心话那种,随便问几个,”元泽手指点在分酒壶的弧形把手上,中指根上的那颗红痣在水晶吊灯璀璨的光线映射下,越发像一粒润泽的朱砂,格外显眼,“赢的人问输的。”

“可人醉了还怎么回答?”林千星问。

“你不是说没醉过?”元泽吸了一小口酸奶,然后把酸奶盒子推远,酸奶元泽也不怎么爱,黏糊糊的,不够爽口。

然后眼角带笑,低声说,“我等着你问我啊。”

高朋送完饭回来的时候,敬越已经瘫在了躺榻上。

桌边整齐地放着一个空的白酒瓶和两个空啤酒瓶。

林千星正抓着另一瓶白酒,瓶底朝上,最后一滴酒滴进了元泽的分酒壶里。

桌子上菜还剩大半,高朋叫了服务员进来,先把躺榻上的小台几撤掉,让敬越伸直了躺着,让服务员拿条毯子给他盖上,再把桌上凉了的菜端出去热热。

“这小子喝了多少啊?这么快下场了。”高朋自己拎了瓶啤酒,用筷子撬开瓶盖,斜着瓶身碰了下元泽的分酒壶,“来,元泽,我敬你。”

元泽捏起壶把,笑笑,仰头喝了一大口,分酒壶里剩最后一浅层透明的白酒。

接着举着酒壶,去碰了下林千星抓在手里的分酒壶,玻璃器皿轻轻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最后一点儿,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