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刘财又坏又丑又恶心,单纯的心理不适引起的生理不适,需要洗个澡涤荡一下。”

“呵,”林千星笑了声,“热水器是有,不过我觉得就你这股子讲究劲儿,我还得先把你那房再打扫一遍。”

“不然你先在我那边洗,”林千星说,“好像也不行,我那边你是不是也嫌弃?”

“你那边凑合洗一回吧,”元泽斜了他一眼,言语间莫名带了丝逗弄,“睡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可嫌弃的?”

“啧啧,月月还说我矫情,那是他没见识过你,”林千星完全没听出来元泽话里隐晦的玩笑,自顾自地摆着脑袋,“要你跟个不洗澡的人睡一个床,你愿意吗?”

“不可能。”

“所以说啊你看,我就能勉强接受,昨天晚上月月就没洗澡。”

月月啊,原来昨天晚上是月月。

元泽俊美的脸冷下来,“你跟他总这样?”

“什么?”

“睡一张床上?”

“没有,昨天第一回 他专门陪我的,”林千星刻意隐瞒了高朋对元泽的怀疑,乖乖回答后又觉得哪个地方不对,“这个跟你有关系吗?”

好像是没有关系,又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