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关于极优alpha信息素的问题，再比如，程玖的个人问题。

“虽然跟过他的人都处理得很好，物质方面全都无条件满足，但是星星你有想过一个问题没有？他连一个固定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都没有，他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他要是对你不好怎么办？他连怎么疼人可能都不会。”

“而且别看他有说有笑的，你那是没见过他跟外人发脾气，可吓人了，打人还疼。我没跟你说过对不对？以前读书那会儿，他还跑别人学校堵人，一个人堵了五个，还给人狠狠揍了一顿！”

“脾气多差你是没见过，读书那会儿，他上课睡觉，有人不小心吵醒他，他还发了多大的脾气！你说说，小小年纪脾气就那么暴躁！”

伴侣这一点，不好说。

不过……

唐星可以反驳。

“跑别人学校那次，可能是因为我……我被欺负了，就找了程玖哥。哥哥，你说的是他去三中那次吗？”

“我没有见过他发脾气，啊，可能见过，但是他对我一直都很耐心的。哥哥，我们和他认识那么久了，和别人不一样。”

“起床气的话……我没有尝试过，不知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看看他会不会对我……”

话还没说完，唐霖赶紧捂住他的嘴，“不！不用！大可不必！他的起床气我希望你永远没有机会去试！”

还起床气！还不得同睡一个屋才能知道起床气啊！

唐霖深吸一口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要真决定了，我也阻拦不了你。”

“嗯。”唐星抱住了唐霖，“我会好好想想的。我们现在……还不是那回事儿呢，哥哥。”

唐霖嗤笑：也就差捅破窗户纸这个步骤了。

“关于极优alpha信息素的事儿，我以前和你说过，如果积累太多而导致信息素失控的话，他的身体为了能够承受强大的信息素，自控力会下降，失去理智。所以极优alpha会需要定期释放信息素。但不一定非得做那事儿，咳，你懂的吧，星星？”

唐星有些脸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