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强势激烈，充满侵略感和压迫感，就连他嗅到一丝丝都觉得喘不过来气，却被另一种凌冽而温柔的信息素压制着。

许晨仔细嗅了嗅，问，“唐星，你昨晚上干嘛去了？跟alpha打架去了吗？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好浓啊。”

“嗯？”唐星拉起衣服闻了闻，什么也没感觉到。

“你没感觉吗？哦，是不是因为打了抑制剂就闻不到啊？”许晨笑嘻嘻道，“我和你形容一下哈，就像有只充满攻击性的小野兽想攻击你，但是有个极优alpha用信息素在安抚你保护你，就是……嗯，你懂的吧？极优alpha的信息素攻击性比较强嘛，但是这个alpha好像特别小心，包裹着你的信息素虽然很冷，但是特别温柔。嘿嘿嘿，说吧，谁的呀？”

元泽是什么信息素他不知道，但是极优alpha指的应该是程玖吧？

唐星抬起手臂，又闻了一下。还是闻不到。

前后联想一下，应该是元泽想阻拦他带走林灵的时候释放了信息素，但是被程玖压下来了吧？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程玖还对他释放了信息素？

“许晨，你可以说说你闻到的第二个信息素是什么样的吗？”

许晨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怀疑什么，有问必答，“有点儿像冰霜，冷冽冰凉的。”

他闻到过！

而且闻到过好几次！

今早程玖把他按在颈窝里的时候，也闻到了这股味道！

原来这是程玖的信息素吗？怎么……和哥哥说的不一样？

“你们在聊什么？”已经化完妆束好发的程玖，一撩衣袍，在唐星旁边坐下。

许晨一慌，下意识撒谎：“我问唐星，今天怎么没带大圆子出来。”

程玖显然不信，看向唐星。

唐星面颊一红，错开了视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