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儿，说正事儿。这段时间，你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么？比如哪儿疼，或者不舒服之类？”程玖问，“你刚刚的模样儿吓着我了。见过红眼睛的兔子么？刚刚那会儿，你眼睛红红的，就和兔子似的。”

说到刚刚，唐星也觉得很奇怪。

他没有觉得最近身体有什么变化，也没有哪儿不舒服，啊……除了偶尔和程玖在一起的时候，心律不齐之外，但是这个应该没有多大的影响吧？

“小星儿，愿不愿意和我说说，刚刚你自己是什么感觉？”

也许是程玖的声音太温柔，唐星渐渐放下了戒备，不再那么抗拒程玖。

“刚刚就觉得……腿有些发软，脑袋昏昏的，喘不上来气儿，迷迷糊糊的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然后呢？有闻到什么么？”

“……有。”唐星犹豫了下，回答道，“闻到了一股冷冷的很好闻的味道。”

程玖低笑了声，“嗯，闻到了那股味道，然后呢？有什么感觉么？”

程玖的声音低沉磁性，笑得唐星耳朵有些痒，不自觉的发烫。

“就感觉……很、很舒服，很放松。”

“乖孩子。”程玖说，“好好休息吧，今晚这顿没吃好，哥哥惹你不高兴了。明天哥哥接你出去吃大餐，给你赔罪，想吃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