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苏仪很讲义气。
“我们同享什么福了?看他的光屁股吗!” 顾彦嗤笑,“好像谁爱看似的!”
“就是!” 苏仪同仇敌忾,“屁股又没有你翘!”
顾彦慢慢地转回头来盯着他。“你倒是看得挺仔细?”
“呃?” 话题转得有些快,苏仪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果断往顾彦怀里一扑。“哎呀,挺好的洞房花烛夜,说这些扫兴的事情干什么!”
顾彦好笑地接住他。“这怎么是洞房花烛夜?” 领证是几天前,婚礼是几天后,怎么算都不是今天。
“意思到了就好,不要在意细节。” 苏仪手脚麻利地脱他衣服,“夫君,来嘛!”
顾彦忍不住笑了。他还记得最早的时候苏仪为了逼他喊一声“夫君”,用了多少法子折磨他。苏仪倒好,一点心里障碍也没有,张嘴就来。
“夫君?相公?官人?老爷?” 苏仪继续没皮没脸地搜罗各种称呼,说话间已经剥掉顾彦的礼服外套。
“等会儿!” 顾彦拍了苏仪让他安分一点,自己动手关闭电脑,拔下相机,备份了照片的四个优盘两个移动硬盘在不同地方分开存放,以免被他哥一网打尽。
“大爷,来玩嘛!” 苏仪抱着他的腰亦步亦趋跟着,马甲的扣子已经被他趁机解开大半。
“又胡闹!” 顾彦转身敲了敲苏仪的头。无数次经验教训告诉,称谓这东西在苏仪这里就是用来调戏他的,反正不管怎么称呼,最后被折腾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