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挠了挠头。“可以啊。但是,'荆条'是什么?”
“是一种有刺的植物。” 安德鲁也只是在图上见到过。
马库斯痛咝一声。让人用有刺的植物抽打,想想就很疼啊!
……不过,应该也不会比顾的拳头更疼吧?一个是皮肉伤,另一个可是痛到骨头里的!
“行,就这么定了!” 马库斯一咬牙,“明天早上我就福晋……亲罪!”
“负、荆、请、罪!” 安德鲁纠正他。
“福……夫……负……” 马库斯认真学习。
所有的铺盖被褥都被顾彦付之一炬,苏仪只好穿着衣服在顾彦怀里哆哆嗦嗦地睡了一晚。幸好天还不冷,不然真的要冻着。
晚上睡得不舒服,苏仪和顾彦都挺早就醒了,一起洗了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让我看看,你屁股还疼吗?” 苏仪特意绕到顾彦身后。
“不疼了。” 顾彦有些别扭地伸手捂住屁股,不让苏仪看。
苏仪顿时好奇了。不让看什么的简直是他的死穴好吗!他用力扒拉着顾彦的手,非要亲眼看看不可,不看到誓不罢休!
顾彦拿他没办法,只好无奈地松开了手。苏仪一看之下,立刻噗的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