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没有动,反而是笑了笑。
“我倒不知道闻总和我弟弟有什么交情?”
“什么?”闻裴之被贺行口中的“弟弟”惊到,他看着贺行说不出话来。什么弟弟,那个人分明就是周自书,而且贺行的弟弟明明早就…
“贺行,你以为我傻吗?贺卿他分明早就死了。”
“闻总,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刚刚我弟弟还在这里,你怎么能说他已经死了呢?闻总这是和我有仇,还是和我弟弟有仇,要这么咒他?”
贺行此人是个笑面虎,表面看着和善实际上手段比谁都狠,不过他和贺行也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贺行,刚才那个人分明就是周自书。贺卿长什么样我会不知道,还是你这个做哥哥的连自己弟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贺行的嘴角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眼神一暗,再看了一眼闻裴之,开口道:“记不清人的是闻总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裴之的声音在发抖,他觉得他不能再听下去了。可是脚上仿佛带了千斤重的东西,让他一步也走不了,然后他就听见贺行说道。
“方意和周自书,闻总你分得清吗?而且闻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吗?早在两年前周自书就已经在闻家天台跳楼自杀了。”
想起不能让贺卿等太久,贺行转身就要离开,像是突然想起还有什么话没说完,他脚下一顿,轻笑一声,然后用嘲讽的语气接着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周自书的墓就在方意的墓旁边吧。闻总可真是痴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