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别再犹豫了,他黄台吉不仁在先,休怪我等不义在后啊。”
正蓝旗甲喇额真屯布禄,跪倒在地上,虎目怒张,看向莽古尔泰沉声道:“从攻打大明的京畿算起,我正蓝旗就遭受不公待遇,黄台吉犯下的错误还少吗?
可是他却一直不承认这些。
甚至我八旗在辽地所处局势不断恶化,就是他偏信汉人所致,致使我八旗打下的辽南等地,被一帮该死的明狗夺走。
李自成算一个。
孙承宗算一个。
刘兴祚算一个。
现在我军在定辽右卫一带,不止和辽东叛军交战,还和刘兴祚的东江军交战,可出战的军队,却不断被抽调走。
主子,难道您还看不明白吗?
黄台吉这分明就是想借这帮明狗之手,削弱您麾下的实力,继而达到吞并正蓝旗的目的啊。”
“是啊主子!”
巴克什爱巴礼紧随其后道:“黄台吉根本就不配做我大金的汗王,连基本的容人之心都没有,现在的他,明显是忘了先前的誓约了。
主子,当初这汗王位,本就该是您的。
可是那黄台吉用卑鄙的手段,哄骗了代善和阿敏,迫使您不得不低头,这些奴才都是清楚的。
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了。
从主子领军征战定辽右卫以来,他黄台吉一次次的说,会提供火铳、火炮,以此来战胜这里的明狗。
是,他的确是提供不少,可是却被随行的汉军八旗掌控着,这算什么?一帮卑贱的奴才,却张狂起来。”
坐在帅椅上的莽古尔泰,脸色是愈发的阴沉。
麾下心腹讲的这些话,就像是鞭子一般,一次次的抽打在他心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怒意,在不断地涌上来。
从黄台吉重用麾下汉人,开始仿制缴获的火铳、火炮,提出建州女真更名满洲,增设蒙古和汉军八旗,这一步步做的事情,使得黄台吉和一些群体的矛盾,可谓是愈发的尖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