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会想尽各种办法,想要阻挠这一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些人就是要游街。”
“事实上事情没那般简单。”
陈延生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对卢象晋说道:“天津直隶州,和整个大明相比,就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这不是本官说的。
这是天子定下的调调。
内部阶层矛盾要对立着看,除了这批顽固派外,还存在着很多别的群体,他们所想的都是自身利益。
甚至随着北上海贸的欧罗巴各国海商,不断在天津地界增多,也出现一些倒向这些西洋群体的买办群体。”
卢象晋:“……”
对陈延生所讲的这些,卢象晋心里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涉及到的层面,明显超出他所能思考的。
毕竟对开海通商、官办诸厂等事,卢象晋了解的并不多,他先前在直隶巡抚衙门,所担任的职务,就是在天雄军分担。
“想不明白?”见卢象晋这般,陈延生笑着说道:“你觉得官办诸厂怎样?”
卢象晋皱眉道:“很好,这些掌控在州府手里的规模化工坊,能帮助州府做不少事情,还能获取相应的财源。”
“那你有没有想过,对这些新兴的买办群体,这些就是损害他们利益的存在呢?”
陈延生淡笑道:“过去本州对这一层面,认识的并不充分,可是在经历一些事情,算是彻底明白了。
天下熙熙皆因利来,天津能有今日的改变,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周遭所存在的敌人和威胁,从来都没有减少过,甚至还是不断增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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