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担负起陛下的厚望,我等就算自裁,也难以谢罪!”
左良玉、张世泽他们,没有任何意见,曹文诏当即起身,走出所在堂舍,朝孙祖寿所在公事房赶去。
……
“皇爷…孙祖寿所调集的精兵,皆已备齐。”
王承恩微微欠身,对崇祯皇帝说道:“只要曹文诏他们,前去寻孙祖寿,那所备精兵,便会随他们奔赴右掖和左哨营地。”
“嗯,神机营的事情,就叫曹文诏他们折腾吧。”
崇祯皇帝放下奏疏,开口道:“你派人盯着点,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朕禀明。”
“喏!”
王承恩当即领命。
对曹文诏他们的考验,从接下中旨后,就开始新的阶段了,如何掌控右掖和左哨,如何整饬所辖兵马,如何抵御神机营在职勋戚的刁难等等。
这些特殊的考验,既是崇祯皇帝观察曹文诏他们的要点,亦是磨练他们自身能力的特殊经历。
毕竟连废物一般的神机营在职勋戚,包括所辖那帮废物武将,都不能解决的话,那日后的他们,又怎么能肩负起重担呢?
御极登基的崇祯皇帝,有一点跟他已故的皇兄一致,那便是没有任何心腹班底的前提下,被推到了前面。
但凡在御极登基前,有东宫班底,也不至于说什么,都轻信朝中文官的那一套,或者想做些什么事情,却受到各种的无形掣肘。
现在的崇祯皇帝,在做的事情,就是在培养自己的心腹班底,好叫他们尽快磨练起来,到该去的地方,帮自己分担子,扛起压力。
‘在你们归京前,朕都给你们铺好路了,若这样还不能撑起来,那真真是太丢人了。’
稳坐在龙椅上的崇祯皇帝,那深邃的眼眸,看向东暖阁外,就仿佛透过一切,看向了神机营的右掖和左哨营地。
“你们说陛下谴派西苑讲武堂的将校,来我神机营右掖驻地,颁布密诏,所为是什么事情?”
“不清楚啊,这好端端的,怎么颁布起密诏了?该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能出什么大事?莫非神枢营那边,汰兵减饷事,进行的太彻底,导致麾下士气出现什么……”
这神机营右掖的在职勋戚,武将,多达十余众,在麾下家丁的簇拥下,朝着营地辕门处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