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能不管啊,这崇文门税关,每年所征的税收,都在十万两徘徊,要是那孙传庭胡作非为,导致所征税收锐减,这对……”
“起东兄,你先别这般激动。”
韩爌走上前,拉住刘宗周,朝一旁走去,皱眉道:“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看明白,陛下是借袁崇焕一案,想整肃朝堂吗?
现在国朝上下,多半的大臣,都关注到此事上,可朝政怎么办?越是在这个时候,咱们越是要沉得住气。
当前陛下受袁崇焕一事,可谓是陷入到震怒的境遇下,时间……”
“韩元辅,这些本官又怎能不知啊!”
刘宗周难掩激动的说道:“可越是这样,我等就越不能由着陛下的性子,罔顾大明法纪,叫陛下重用厂卫啊。
倘若长此以往的话,那我大明可还有希望?
魏阉在天启朝横行,提拔奉承他的小人,打压一心为朝的良臣,那些年我大明处在怎样的境遇,难道韩元辅全都忘了吗?”
“唉……”
韩爌轻叹一声,眉宇间生出了忧色,他怎么会忘记这些呢,可当前这样一种朝局,尤其是锦衣卫张布的罪名,都得到天子的批注,且天子还是那般强势的态度,这叫他这个内阁首辅,真的不知该怎样去做了。
“起东兄,就先这样吧。”韩爌沉吟片刻,摆手说道:“本辅现在真是猜不透天子,这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先前天子前来文华殿理政,狠斥了汝立兄一通,对我内阁所做之事,表达了强烈的不满,现在袁案一事,我内阁已不……”
“哼!内阁不能管,我都察院不能不管!”
刘宗周一甩袍袖,沉声道:“本官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大明法纪被厂卫肆意践踏,此事绝不能这般下去,不然我大明朝纲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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