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被天子下的那些定性,还被抓进了锦衣卫的诏狱,要不了多久,我国朝这边就会生出波澜啊。”
韩爌实在是想不明白,昔日天子那般信任袁崇焕,那般支持袁崇焕,怎么就因为一场建虏进犯大明,就前后反差这般大了?
由于前线发生了什么,韩爌他们远在京城这边,并不是很清楚,即便是在此期间,袁崇焕违背上谕,擅自出兵这些事情,崇祯皇帝并没有叫军机处前指,明发上谕传至京城,所以很多人的心中,都闹不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我们就这般被动的等着吗?”
李标皱眉道:“先前天子御驾亲征,钱公不过是…就被天子处决了,只怕在此之前,天子就有整肃朝堂之意。
这次袁崇焕被抓进诏狱,便是天子布下的局,但我大明的法纪,不能叫那帮厂卫肆意破坏啊。
纵使袁崇焕有万般不是,也该移交三法司会审,而不是关押在锦衣卫的诏狱中,叫厂卫去肆意妄为啊。”
钱龙锡在随驾出战期间,被天子处决的消息,在军机处前指明发上谕,传递回京城的时候,可谓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也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以周延儒、温体仁为首的军机处大臣,表现出强硬的一面,以辅政大臣之名,强行解除了一些官员的职务。
“你说的没错。”
似乎是想到什么的韩爌,神情变得坚定起来,说道:“纵使袁崇焕有万般不是,真的做了那些事情,也不该由厂卫去操办此案。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那都不是摆设,我大明法纪同样也不是摆设。
袁崇焕一事,不是小事,其牵扯到的层面众多,不可能说,不叫三法司会审,而移交到锦衣卫诏狱。”
受崇祯皇帝所表现出的态度影响,身为内阁首辅的韩爌,内心产生很大的不安,若叫锦衣卫督办袁崇焕一案,那势必会牵连到自己,还会牵连到很多朝臣,厂卫余毒不能再发生在崇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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