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眉眼掠低,不怎么乐意,反而笑了一声,“你怎么这样?有没有心啊?”
“……”谌冰现在越来越觉得他无法招架了,没以前那么人狠话不多,反而骚得没办法。
眼看得在卧铺间里吵起来,谌冰不想跟他争,说:“到酒店了再说。”
萧致回答利落:“行,那就到酒店再说。”
吃完后他俩继续下象棋,下完象棋斗地主,车程27个小时,两三个小时过去后到了下一站,卧铺里来了一对中年夫妇,人挺热情,一进来就分东西给他俩吃。
萧致能接话,跟着聊了半晌,但谌冰不爱跟陌生人说话,到窗口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背后是热情自然的话语。
“你俩是去哪儿的?”
“首都。”
“放寒假了过去玩儿啊?”那个阿姨似乎特别喜欢谌冰,看了好几眼,“这年轻人长真好看,咱儿子长大有他这么好看就好了。”
“这话说的,”萧致瞟了一眼,“你儿子长得像我也行。”
“……”
卧铺里全是笑声。
谌冰听了会儿,突然觉得在这样的旅途中,遇到陌生人交流几句,其实挺不错。
旅途从刚开始的新鲜刺激到后期的无聊与困倦,那对夫妻说了一两个小时就累了,各自爬上铺开始睡觉。
窗外的风景失去了新鲜的滋味,变得千篇一律,谌冰回了自己的床。
谌冰说:“我睡会了。”
萧致摆弄着手机,抬头看他:“行,你睡。火车上信号不好,发消息半天发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