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自个不注重仪容仪表,出门没有照一下学长们留在门上的半身镜的良好习惯呢。
哪怕我瞅一眼也好啊,瞅一眼我就知道我脖子上被舍友啃出来一块令人遐想误会的红痕,那我也就不会傻到什么措施都没有就露着个脖子出门了。
我这出门一趟都去了哪啊?
我不仅去图书馆还了书,到部门开了个会,我还从东门走到西门去拿了个快递再走回来。
更可怕的是……我居然还去了趟人满为患的食堂给舍友带饭,打饭时遇见了选修课的妹子,还跟人打了招呼站着聊了一会天。
当时我就纳闷为什么我走在路上大家都看我,跟妹子聊天的时候她也总是一脸欲言又止的尴尬。
这会知道真相的我真是……
盯着前面的墙,我想一头撞上去,看能不能把我自个给撞失忆咯。
想法还没有付诸实践,舍友就把我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大概是我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脸色确实不太好,舍友把我拉到他身上坐着,还给了我个拥抱,在我头顶上亲了好几下,无声地安慰着我。就跟我小时候和邻居的小孩打架打输了我妈抱着我哄我那样的安慰,差别大概是舍友手里没有糖。
我叹息了声抬头看舍友,嘴角一耷拉,用委屈的语气告诉他:“我太难了,真的,我的清白全毁你身上了。”
舍友听了一愣,随之微微挑眉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低声问我:“毁我身上不好吗?”
我抬起头吸吸鼻子盯着舍友的眼睛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着他的话认真思考起“清白毁在他身上到底好不好”这个奇怪的问题。
总之就是思考了,还思考得很认真。
结果还没理出个好与不好的一二三来呢,舍友突然抬起下巴,还伸手压着我的头朝他的脖子凑去。
好在我反应快伸手抵在舍友的胸口上,不然绝对被他压的一嘴巴怼他脖子上。
我傻眼看着舍友离我只有几公分的喉结,吞了口唾沫,有点结巴地问他突然的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