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时,我的舍友突然捶了下墙,腰腹抽搐着将东西弄到了瓷砖墙上,甚至还性感地喘息了两声。
看着那样的舍友,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更甚至受惊似的打了个寒颤。
舍友打开了喷头,任水打在他身上。他洗掉手上的液体,又洗了把脸,这才转过头看我,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头还有欲望的残留,叫人不能直视。
我几乎是在对上他双眼的同时便将浴室的门给拉上了,转头跌跌撞撞地走回舍友的床,爬上去,抓过舍友的被单将自己裹得只剩下脸对着墙,开始反省。
我后悔了。
害,早知道舍友会这样,我就不该跟他一起睡了。不一起睡,我就不会发现他半夜没在床上。没发现他不在床上,我也就不会找到卫生间去,也就不会撞见刚才那令人尴尬的一幕了。
哎,转过头瞪着摆在凳子上呼呼转的风扇,我热得扒下身上的被单躺倒在床上。
都怪空调,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大夏天里坏掉了。
听见卫生间的门被开开的声响,我立刻把眼睛闭上,努力平缓呼吸,假装自己已经重新进入睡眠。
但舍友这混蛋偏偏不让我安静地装睡,他不光扯我身上的被单,还拍我屁股,用他那还嘶哑的嗓子在我身旁说:“往里点,占在中间是打算让我压着你睡?”
屁话,谁压谁还不一定呢。
我拍开他还放在我屁股上的手,往里挪了些,让他能够躺下来。
结果他躺下来了,我却躺不住了,他就跟一个火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