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发小儿谈恋爱的时候像个脑残,原来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估计是没救了。
陆席想了想,觉得虽然他跟苏年两个人是和平友好地说了再见,没必要连普通朋友都做不出成,但毕竟还是自家这位醋坛子精更重要一些不是,于是大大方方把手机又拿了出来,解锁递给阮临:“给你,我们之前都没什么联系,我才忘了改备注了,你不开心就把他删了,自己删。”
阮临高冷地看了手机一眼,接过手机调出通讯录,还没来得及点删除联系人,苏年的电话就又打进来了。
阮临:……
陆席:……
陆席没来得及拦,阮临就把电话给接了,趾高气昂地,口气像是宣示主权:“喂?找陆席吗?”
对面苏年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愣了一下之后很着急地说:“对,找陆席哥,麻烦你把电话给他好吗?”
阮临表情那叫一个酸不溜丢,把手机塞到陆席怀里,还小声嘀咕:“他找陆席哥。”
陆席那叫一个头大,硬着头皮开了公放,说:“苏年?”
苏年听见陆席的声音,话里都带上哭腔了:“陆席哥,我,我不知道该找谁了,我只认识你一个医生,就只好打给你了。”
陆席一听这动静,直觉不太对,拽住阮临往他腰上缠的手,说:“你慢点说,怎么了?”
苏年已经彻底哭出来了:“我,我好像打死人了……他,他不动了,都是血……陆席哥,我该怎么办啊?”
这顿午饭是吃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