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和向持笑话楚执,结果楚执坦诚地说:“想他啊,我刚到机场就想得不行了,我这还忍了五天呢。”
陆席记得自己当时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的牙都要酸掉了!
可现在看着阮临发给他的这四个字,他一点儿也没觉得酸,还有点甜不滋滋的。
陆席把毛巾搭在一边的架子上,单腿屈膝坐在床沿给阮临回消息:明天晚上来我这吃饭,不过我手艺不行,叫外卖吧。
阮临说:我给你做饭,做好等你回来。
又接一句:我乖吧?
陆席在键盘上敲字,不过一行“你这是卖乖”还没敲完,阮临的下一句话又发了过来:我这么听话,能不能预支一个抱抱啊?男朋友。
陆席飞快地把打好的四个字删掉,噼里啪啦敲手机屏幕:好好工作,我睡觉了!
正好领班在叫人,阮临回了一句“晚安”,收起手机来一路小跑着往领班那边去。
其实要不是场地限制,他简直想一路飞奔。
他想,我亲了他,他没生气。他没生气!耶!
陆席没生气,当然,也没睡觉。
他没事找事地把家里的床单被罩换了一遍,又把换下去的床单被罩全都送进洗衣机里洗,忙活完了头发还没有全干,又找了吹风机吹了两下,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将近凌晨才躺在了床上。
床品全是新换的,陆席窝在被子里,终于自己和自己较劲失败,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被阮临亲过的眼角。
都洗过澡了,那里却像是还残留着不一样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