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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打了个巨大的呵欠。

陆席皱着眉头看他,问:“又是夜班?”

阮临诚实地点了点头,用那种实际上有点得寸进尺然而在陆席听来就是可怜巴巴的声音问:“我好困,还可以在你家睡一会儿吗?”

陆席把汤包和豆浆接过来,说:“过来一下。”

他往客厅的方向走,阮临像是条尾巴似的跟在他后头。

前一天没有用武之地的医药箱被陆席扔在了茶几上,他把绷带给拿出来,唠唠叨叨地给阮临再度缠绷带:“胳膊还没好全就自己拆绷带,你是真不怕自己残废了是吧?”

阮临任由他折腾,老老实实不动弹。

可就是这样,陆席还是有点心跳不稳。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他几乎能感受到阮临身体辐射出来的温度。

不过……

包扎到一半的时候陆席觉察到了一点不对劲,小朋友身上怎么烟味酒味香水味混在一起的味道这么重?

他一颗被阮临忽然表白又忽然强吻而搅得七零八乱的心总算是找到一点理智,皱着眉问了阮临一个本来在阮临提到自己大晚上遇上苏年和别的男人的时候就应该问的问题:“你到底找了份什么工作?天天上夜班就算了,身上这都什么味?”

阮临赶紧朝着远离陆席的方向挪了挪,用好着的那只手拽着自己的衣领使劲闻了闻:“很难闻吗?”

陆席给包扎好的绷带打结:“一身的烟酒味。”

阮临也在自己身上闻到了自己在酒吧沾染上的烟酒味道,自我嫌弃地皱了皱眉,顺理成章地提出要求:“那我可以再用一下你的浴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