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他还能不能行了,不就是亲了一下吗,怎么还没完没了的想起来了。
陆席痛苦地抹了一把脸,强行把注意力拽回到他最一开始关注的地方——阮临自己把绷带卸了。
虽然看片子情况拆了也没什么问题,但还是让他再吊半个月比较稳妥。
陆席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去拿了个急救箱过来。
然而急救箱拿是拿了,陆席回家的时候却又有点犹豫。
按理来说,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生气,回去要给阮临重新包扎就很像已经原谅他了,也不知道小狼崽子能不能理解“医者父母心”这句话。
陆席一脑门官司地回去,一开家门他就愣住了。
前一天被扔得乱七八糟的玄关收拾干净了,那叠其实没那么重要的资料放在钥匙台上,而厨房里飘来很浓郁的排骨汤香味,陆席下一秒就感觉肚子背叛自己的“咕”了一声。
陆席换了鞋去厨房:“阮临?”
没人理他。
厨房里空荡荡的,只有砂锅里煲着汤,锅子选了保温档位,香气“孜孜不倦”地勾引着陆席的味蕾。
陆席以为阮临是缺觉狠了,等他的功夫又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去客房一看,却还是没人。
毯子都挂在阳台上了,湿漉漉的,应该是洗过了。
睡过的那张床也已经给收拾整齐,好像这间房从来就没有人睡过似的。
不过桌子上贴了个字条,是陆席早上留给阮临的那张,下面多了一行小字:我回家了。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