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想越难过的北寒咏沁美眸之中渐渐含着泪光,伤心的询问,“万一你回不来了呢?!母亲心心念念的就只有父亲,有没有想过她呢?父亲需要母亲难道她就不需要吗?母亲怎么能那么自私?
没有察觉到北寒咏沁眼中微微有着一丝恨意,百里荞拍了拍北寒咏沁的肩:“都说了我有法子能回来。”
百里荞还是推开北寒咏沁离开了,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北寒咏沁又恨又妒,更气母亲不争气。
北寒咏沁的目光落在了父亲的包厢,她能感觉得到,父亲是故意不出面阻止。
百里克站在窗前,看着百里荞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了远处,百里克的嘴角上扬,他的好妹妹果然爱他,也就不用他再浪费口舌去劝说百里荞我帮他动手,毕竟,他现在能用的人当中,也就只有百里荞的修为是最高的,他只能在百里荞的身上赌上一把。
刘宅笼罩在了银白色的月光下,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暗武者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悄悄窜入刘宅后院,那道黑色身影恐怕根本不会知道,在她前往后院之后,她刚刚落脚的前堂内缓缓的燃起了火光,秦玉农正慢悠悠的吃着宵夜。
秦玉农想过百里荞有可能会出现,却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有些忍不住了这么着急的来送死的活血也就只有这么痴情人了。
百里荞出现在了后院房头,循着药香味找去,炼武房和炼药房有的时候通常是连在一起的,百里荞只得寄希望于秦玉农的炼药房旁就是炼武房,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带着一股野兽气息居然没有引起人的怀疑。
或者是她已经察觉了,却故作不知,想要想要来个玉石俱焚。
可惜。来…百里荞的想法注定是实现不了了,看到百里荞这么辛苦的寻找炼武房,柳星缓缓出现。
察觉到了骇人的威压,百里荞脸色一阵煞白,硬着头皮继续潜入,柳星浅浅的叹息一声,干脆出手。
百里荞被一道风刃削去了墨发,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不等百里荞擦去脸上的血珠,胸口仿佛被人打到般,她被人打伤在地,恐是受了内伤,血液逆流,让嘴角溢出的鲜血。
百里荞急急忙忙的护住脸上的黑布,不让人看出她的模样,殊不知,切都只是粉饰太平而已。
一颗夜明珠悬浮在了空中,照亮了整个院子。
看着百里荞倒在地上,明明知道对方是谁,柳星却明知故问道,“身上全是野兽的味道,哪来的下作东西?真是恶心。
你是何人啊?为什么要潜入刘宅?
听到柳星说她下作,百里荞很想大声反驳,却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她必须尽快逃出,百里荞故意让声音沙哑亚,“我。……我当然是你认识的人,你应该清楚。”对方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柳星冷笑道,“若是说出来,那就是撕破脸了,“呵呵…他们其实早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了不是吗?百里荞苦笑,突然往地上扔了什么一个黑色药丸,黑烟起,百里荞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柳星静静地看着百里荞离开的方向,目光有些许复杂,似怜悯又似恨意暗处,百里秩来到柳星身边,“你就让她这么走了。”这不就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
柳星冷笑说,“她已经中了毒,我倒要看看,百里克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人老珠黄的她。
"她要让百里荞明白,自以为聪明的她其实只是别人的棋子而已。
要杀一个人,何必这么麻烦?百里秩微叹,“你在可怜她?柳星的目光突然变得恍惚而悠远,很明显的陷入了回忆我我是在十六岁那年遇见的,她那个时候的百里荞还是个胆小懦弱,却招人疼爱,心善的小女孩。
可是现在……她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所以我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百里荞这么义无反顾,可以痛下杀手,杀了那么多人。
她感慨世事无常,虽然那个时候他们不是朋友却也不是敌人,可是百里荞为了百里克已经做了太多的错事,现在居然独自宣布和他们为敌。
她也不会假惺惺的奢求当年那个心善的百里荞回来,她只希望,百里荞不要一错再错。
百里秩抬手搂着柳星,“何必心疼那样的人,不是你让我要狠心一些吗柳星无奈道:“我只是有些感慨,又不是真的心疼她,而且,给她下了那样的毒,我们可比她狠心的多。”
百里荞深受重伤,跌跌撞撞的回到到客栈。
北寒咏沁还在等着母亲,察觉到了野兽气息的到来和那股血腥味道,北寒咏沁立马就急了,急忙飞奔出去,将差点跌倒在地的母亲扶起,扶着母亲回到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