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农的手掌心被锄柄给磨出了两个水泡,脑袋昏昏沉沉的,热得满头大汗,那汗水仿佛才刚刚沁出头皮就被蒸干,又闷又热,整个人仿佛快被晒干似的。
远处的几个大汉已经来到了路边的树下乘凉,秦玉农根本无暇顾及他人异样的目光,眼见着几个妇人手提竹篮带来了午饭给自家男人。
秦玉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要知道,他应该把那玉米糊糊吃光才对,就算撑的都到嗓子眼了也必须吃,他现在已经饿了。
秦玉农三人则还在地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翻地,小秦语一脸担忧的坐在树下,想要帮忙,无奈力气太小。
一个身穿灰色衣服的妇人来到了自家男人身侧,这男人正是那位对小秦语等人心生怜悯之人。
男人在自家媳妇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妇人先是一脸惊讶,随即立刻愤愤不平。
“郑立炎又祸害孩子了?”
男人点了点头,说:“我亲眼看到的,可惜了……”
“老天怎么就不长眼,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学武?”还那般的厉害,女人气愤难平,她就看不得有孩子被祸害。
她得提醒几句才行。
男人眼神瞥向那装着菜饼的篮子,“把东西拿过去吧!”
他们这几日才归家,知道有这么个情况,可真做不到冷眼旁观。
女人点了点头,提起篮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