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部有火在烧,又有巨锤在敲,烧红铁棍的在他的身|体|里|面|搅弄,搅得五脏六腑燃烧着破碎,搅得他整个身体都发疼,一直在颤抖着发汗。
他浑身上下都在不满地叫嚣,想要那个会软软笑着的人跟他拥抱,跟他肌肤相贴,他想要闻到那个甜蜜却不腻人的奶糖味的信息素,想要那个信息素温柔地包裹他、安抚他。
身体完全不受晏丞的控制,他像一只丧家之犬在地上疯狂地打滚爬动,眼泪停不下来地往下掉,很快就将他的衣领全部濡湿。
除了情不自禁发出的惨烈的嘶吼以外,晏丞嘴里能吐出的话语就只剩下乞求:“小池……小池……”
他好不容易爬出了自己的房间,眼里只能看见池希烨紧闭的房门:“小池……看看我……你在哪里……求求你……”
无论他怎么努力向前爬,池希烨的房门在他眼里依旧遥不可及,他的身体剧痛,只渴望着池希烨的味道和声音,但无论他怎么求,都没有人回应。
求而不得的痛苦终于让晏丞承受不住,他软弱地痛哭出声:“救救我,小池……”
晏丞哭喊道:“求求你……抱抱我……我好想要你啊……”
晏丞看起来毫无理智和形象地在地上翻滚,露出最丑陋软弱的一面,但实际上,他的思维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清晰。
他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冷眼旁观自己的丑态,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同时,心脏疼痛得无以复加。
原来发情期这么痛苦吗?
晏丞的眼睛被眼泪蒙住,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在心里迷茫地想:在池希烨这么痛苦的时候,他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