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是alpha的腺体,只是不如oga明显,几乎没有弧度。
他在四周按了按,像是在承诺一样,语气温柔到极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我也喜欢你,接下来的三年,三十年,三百年,我都喜欢你,陪着你,好不好?”
傅榕对病房里的事情一无所知。
晏丞的房间在特护层,和别的地方完全分割开来,走廊十分寂静,只有傅榕走路时皮鞋跟碰触到地板发出的声音。
冷白的灯光从上往下打,在傅榕的身后照出一片幽黑的影子。
傅榕按了电梯,电梯上方红色的显示屏亮起,从一楼渐渐往上升。
红色的数字一层层跳转,傅榕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抬着头盯着数字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冷白的灯光突然闪了闪,傅榕恍惚了一下,好像几年前也是这样的灯光,惨白的,不安稳的,他看着晏丞把鞋尖踢进某个人的眼球里,惨叫声和血全部化成了实体,留在了傅榕的记忆里。
记忆里还有晏丞无机质的、冷感的声音:“你害死了他,就要拿命来赔。”
“叮咚。”
电梯到了。
傅榕从回忆里脱身,迈开腿走进电梯里,按下负责人所在的休息室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