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想要的第一次。
然而他身后的男人才刚刚开始。
当最粗的部位进去之后,接下来就变得容易了许多。薛文松按着林路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同时自己的腰也跟着往前顶,很快一整根凶器就没入了未经人事的嫩穴之中。
林路的皮肤很白,在两片白皙圆润的臀瓣中,青筋凸起的紫红性器凶猛地做着活塞运动,从薛文松的视角看去,又是一番刺激。
愈来愈激烈的撞击声淹没了林路的呜咽,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身后的男人把他翻了个面,下一秒,下身和胸口同时传来了阵阵疼痛。
薛文松在撕咬他的乳头。
他伸出手想要阻挡,结果却被薛文松抓住双手按到身下,变成了背着双手的姿势,这样一来胸口挺得更高,倒方便了薛文松舔弄那两颗敏感的小珠。
“不要……不要啊……”快感和疼痛交叠袭来,林路抽泣地更大声了,然而这却好似刺激了身上的猛兽一般,原本凶猛的抽插变得像打桩机一样,林路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起先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身体的某一点似乎苏醒,在不断的刺激中,林路软软的肉团也开始充血抬头,并渗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
薛文松也没有放过他那里,他的手法比平时粗鲁了不知多少倍,有时死死握住,然后借着抽插的动作,让涨红的玉柱在他手里做着前后运动,有时又胡乱揉搓着下面的两颗小球,让孤零零的性器翘得老高。
一个小时,或许是两个小时,又或许是更长时间,薛文松疯狂地换了各种姿势来发泄最原始的欲望,而林路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他只希望这场噩梦快些结束,但是每当他昏过去之后再醒来时,身上的猛兽还在继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爽昏的,还是疼昏的,总之这一夜,他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反复徘徊。
作者有话说:
贫尼法号空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