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松咬着林路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到底热不热?”
热。
好热。
耳边的呼气就像熔炉一样,让他的脚尖也跟着熔化了。
林路眼神迷离地抓住薛文松的浴袍领口,呼吸不稳地呢喃道:“好热……”
薛文松的眼眸里覆上一层深沉的颜色,他将被子完全掀开,然后扯开林路腰间的系带,让那具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林路惊呼了一声,想要用衣角盖住腿间的羞涩,但薛文松按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地看着他道:“哪些地方被野男人碰过?”
林路没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一场冷酷的审判,他无措地咬着下唇,眼里闪过慌张的神色。
薛文松的眼眸里覆上一层深沉的颜色,他将被子完全掀开,然后扯开林路腰间的系带,让那具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林路惊呼了一声,想要用衣角盖住腿间的羞涩,但薛文松按住他的手腕,眼神冷峻地看着他道:“哪些地方被野男人碰过?”
林路没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一场冷酷的审判,他无措地咬着下唇,眼里闪过慌张的神色。
薛文松用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喉结,神态自若地问道:“这里?”
林路乖乖点了点头,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也跟着滑动了一下。
薛文松低笑了一声,接着埋头含住那漂亮的喉结,舌尖在鼓动的弧线上肆意扫过。
林路难耐地仰起下巴,白皙的肌肤上逐渐浮起了阵阵红潮。薛文松的舌头很用力,好似要在他的身上刻下印记一般,林路甚至有种错觉,他好像真的要被拆骨入腹了。
不过他很快明白过来,这只大老虎是在无声地宣布着对他的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