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公司,他一路跑,甚至撞到了好几个无辜的行人,他拒不道歉,魂不守舍地往前跑。
两年和三个月,外秀和内敛,这是他和任连的差别,作为一个sub,任连确实比他成熟,他知道怎么伺候主子,会知道听话和如何讨好,而不是像他只会惹覃恕生气。
两年的时间林珏无论如何也超越不了,他确实对覃恕的身体不了解,这三个月他只给覃恕做过三次口交,每次过后覃恕都会略带嫌弃地说他技术太差。
覃恕应该是真的挺嫌弃自己的。
他什么也不会,住覃恕的,吃覃恕的,享受着覃恕带给他的特殊体验,却从未回报给他的主人半分。
甚至连打游戏都需要主人让着他。
林珏觉得自己看不清路了,他一抹脸,摸到了一手湿润,街道上的行人总会多看他两眼,但此刻他完全不在乎任何人,他就想躲得远远的,在覃恕说不要他之前,把自己藏起来。
他回了学校,篮球不打了,家里也不住了,甚至都没有回去拿几件衣服。
说实话他并不想回宿舍住,但是他现在更怕见到覃恕,不是不想,是害怕。
他抹了把脸,在教学楼用水洗了下,看着镜子里肿着眼眶的自己,他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好像不听他使唤似的。
林珏很久没有这么哭过了,无声的哭,眼泪却像是决了堤,换不过气来就猛得吸两下鼻子,胸前的布料都被眼泪打湿了,这件衣服还是覃恕前几天给他买的。
覃恕眼光好,买回来的衣服都很适合他,以前林珏特别喜欢穿深色的衣服,黑的灰的藏青色的衣服一抓一大把,但是覃恕就喜欢给他买浅色的衣服,白的米黄的,甚至还有一件浅粉色的,林珏没穿过这种鲜嫩颜色的衣服,一开始很是排斥,但上身之后意外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