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狼狈的遭遇,江沐心头的委屈一时强烈到难以自控,就在感觉眼泪快要没出息的掉下来的时候,江沐迅速抬手揉两下眼睛,返身朝刚才跑过来的方向快步走去。
他不能再在这个混蛋面前掉眼泪,否则得到是更多的嘲笑和恶言奚落。
耿炎将车掉头后又跟到江沐身旁时,江沐迅速将伞歪向一侧,用来阻挡耿炎的视线。
“这就哭了?”耿炎哼笑一声,讥讽道,“贺谦言怎么会看上你这样没用的人,我过去一个小情儿随便拉出来一个,各方面都能吊打你,长的不怎么样还是个死磕巴,贺谦言他是不是瞎了。”
这一番奚落完,耿炎顿时感觉心里痛快多了,从江沐离开他别墅开始,他就觉得胸口憋了团无处宣泄的郁火....
当耿炎终于能把江沐和曾经的那个男孩分离看待时,江沐就成了一个嫌弃他,拒绝他,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肉中刺,即便他拔除了,刺在肉里的那份感觉依旧清晰存在,就像曾与江沐朝夕相处的记忆,总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好像只有如此贬低江沐,他才能在江沐跟前找回自己那曾作为舔狗时失去的自尊,也能得到一种江沐确实不值得他喜欢的心理暗示。
最后在江沐的愤怒和委屈中,获得一种扭曲的快意和心理平衡。
江沐没什么反应,就像是习惯了耿炎的恶毒,继续不声不响的往前走。
江沐的衣服已经湿透,黏在身上的衬衫,不禁意间描绘出窄细的腰线,顺着脊末的腰窝缓缓向下,还可看到小巧挺翘的起伏线...
耿炎的目光一路向下,最后若有所思的盯着江沐修长的双腿.....
人个头倒是怎样,但那两条腿长的挺长。
他记得还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