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耿炎的身影完全消失,江沐才死里逃生般的松了口气。
“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西川疑惑的问江沐。
“您是他的朋友吧。”江沐惊魂甫定道,“您可劝劝他吧,或者直接给个做个脑部检查,我怀疑他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我是认真的,他……他非逼着我跟他结婚。”
江沐只觉得自己被骗身就已经够惨的了,结果还能被这个骗子给纠缠上。
耿炎的存在,简直让他见识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丑恶无耻的嘴脸,他这辈子真就没有像讨厌耿炎这样讨厌过一个人。
“额……”西川脸色有些难看,“我跟耿炎的确熟悉,我想耿炎他脑子应该没……没什么毛病,等下忙完我再联系他问问,你别担心,他这个人脾气是差了点,但总的来说并不坏。”
江沐感激不已,连连道谢。
江沐返回贺谦言的病房,进门前他整了整被耿炎抓乱的衣襟口,平复心境后才推门走进去。
贺谦言靠在床头,正用下午才拿回的手机打着电话。
看着贺谦言淡漠平和的脸色,那种曾在贺谦言跟前小心翼翼端持自我的感觉,又回到了江沐的身上。
见江沐进来,贺谦言也就潦草几句挂掉了电话。
“他走了?”贺谦言温柔的看着江沐,轻声问道。
江沐轻轻点头,他走到贺谦言的病床边,在耿炎刚才所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鼓足勇气道,“言哥,你……你要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可以直……直接问,我……我什么都说。”
贺谦言微笑着,他将床沿的被子往一边拨了拨,对江沐道,“来,坐这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