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吧,这段日子我跟江沐之间,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所以我肯定是要对他负责的。”耿炎道,“他和你的关系本该早就成过去式,但江沐这个人呢,太迂太拗,就觉着少个跟你说分手的流程,就没办法跟我正式交往,所以呢,你就跟他口头提一下分手,反正你也不可能要他了。”
顿了顿,耿炎又补充道,“我知道,这事儿是江沐对不起你,但由你主动提出分手,肯定能减少他的负罪感,你也理解一下我为我小男友考虑的心情。”
“听你这话,江沐似乎十分喜欢你?”
“十分喜欢算不上,九点五分吧,反正至少在床上,他是被我治的服服帖帖。”说完,耿炎别有深意的看着贺谦言,“你知道的,像江沐这类心性简单的人,通常会对第一个占有他的人产生依赖,就算是跟他相处几年,也不见得能比得上床上疯狂一次感情深。”
耿炎从之前所看的贺谦言日记,以及江沐偶尔的只言片语的描述中,感觉得到贺谦言是个有生理精神双重洁癖的人。
而贺谦言在日记里对江沐的形容,则是单纯,干净……
所以耿炎笃定贺谦言会很介意江沐与他之外的人发生关系。
贺谦言闭上双眼,缓缓道,“是你用我的身份骗了他。”
耿炎懒得再跟贺谦言这样打太极似的交流,直接道,“我知道你想证明江沐还爱你,证明了又怎样,他现在是我的人,他这是男的,要是女的可能都怀我孩子了,所以你就别在这装可以不计前嫌的情圣了,就算你带他走,回去后你也过不了你心理那关,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你现在就跟他提分手,你不要他我要他,这样不皆大欢喜吗?”
贺谦言淡笑一声,但眼底却无半点笑意,“你还真是能言善辩,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只字不提自己的责任。”
“我的责任就是对江沐负责,我也没要逃避责任啊。”耿炎颇为认真的诡辩道,“我这会儿不就在拼命弥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