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在他那里?”
“嗯,这边负责人打电话给我,说他不配合治疗还绝食,我就过来看看。”大幺道,“我问他有什么要求,他就说想见你。”
“还绝食?”耿炎冷笑,“我以为那家伙是个软骨头,没想到还有些骨气……对了,他伤重吗?”
“额……也不算重,其他的还好,就是左腿伤了一道很深的口子,不经常换药的话容易感染。”大幺说道,“炎哥,要不你过来看看吧。”
“他绝食你直接把饭往他嘴里塞,我看他会不会饿死。”
“要是搁其他人,这么跟我倔着,我大幺肯定不会客气。”大幺为难道,“可……可这家伙跟炎哥你长的一模一样,我连跟他说话都会下意识的赔着笑脸,哪敢来硬的。”
“你他妈越活越回头了。”
“炎哥我冤啊,你让其他兄弟来,肯定也都跟我一样,主要是也太……太像了。”
“行了,不跟你废话。”耿炎道,“你这会儿把手机给他,我看他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过了二三十秒,手机那头传来贺谦言的声音。
大概是这几天恢复的不错,贺谦言的声音要比上一次与耿炎对话时更清晰更力。
“耿炎,你究竟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贺谦言的声音透着愤怒和焦虑,但并不算失态。
“别说的这么难听,怎么叫关,你在那吃的用的一样不差,就算是我请你在那做客了。”
“你……”贺谦言被耿炎的无赖言辞气的不轻,但他并未去理论什么,而是迅速又问,“母亲怎么样了?耿炎,你……”
“你放心,她很好,除了隔三差五痛哭流涕的求我送你回来外,也没见她要死要活。”耿炎站在马桶前,撩开睡袍下摆,掏出开始尿尿,一边慢悠悠的道,“话说除了那个女人,你就没其他人想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