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荣川每做一个动作,每朝他的身体顶进一厘,不,哪怕半厘,哪怕挤一挤,在关祁知觉上都是一种进犯。关祁真怕自己会被撑破。

哼着喘着,他说了不知多少次“啊等……”“啊慢一点……”“啊不行……啊……啊……”全是白说;贺荣川始终依着自己的步调,手指扒着关祁已被填得几乎再填不进分毫的入口,稳扎稳打。感到关祁紧绷,他就揉一揉关祁的屁股。那手心好热,关祁几次想说就停在这儿吧,他也没那么大的胃口,一根鸡/巴就够他销魂了。

贺荣川仍稳稳地继续,他受不了了,要起来。贺荣川压住他的背,贺天耀搂住的腰。他们此刻都不把关祁当关祁看了,就是个情趣试用品。

“跑什么,我刚要爽。”贺天耀微喘着说。

关祁摇头:“进不来……”他的意思是,全进来真够他一呛。

“进得来。”贺荣川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

“你又没操过,你这么懂?”关祁头也没回地顶他一句。

贺荣川说:“我不是非操/你不可。”

“那你现在干吗呢?”这次关祁想要回头给他一眼,却没给成,前面一股力猛地把他拽下去了。是贺天耀,板着他的脑袋使劲亲他。

这时候堵他嘴干吗,关祁被自己一瞬间冒出来的念头激到了,他想,这王八蛋还真是王八蛋啊,两个都是王八蛋!这哥俩磨枪干吗非找他当套子?缺了他这套子他俩抹不开面子吗?!他关祁就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