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流氓地挑了关祁下巴一把,说对不住了,后天他有约了。又说关祁真是他的福星,自从他操了关祁,他喜欢的那女生对他都比以前热情了。

“关我屁事。”关祁嘴不张地哼一声。

“你让我自信了!”

操,关祁心里骂,直的就是直的,给他再多甜头,他心里装的还是女生。关祁也不是吃醋,就是忽来一阵扫兴。

人真情绪化啊,勾贺炤的时候,他图的就是贺炤的直,觉得贺炤单纯、爽快、一根筋,现在扫他兴的也是贺炤的直。想想贺炤的技术也不行……

那简直不叫有技术,贺炤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不经意中把他当了女生。贺炤喜欢揉他的胸,两手张开画着圈那样揉。他能感觉到贺炤手指发蛮,想要抓住什么,可惜他没长着那东西。他也不喜欢被贺炤那样抚慰,不够刺激他。总是要他现教贺炤,现告诉贺炤他哪里哪里敏感,哪里哪里空虚,贺炤应该哪样哪样挑/逗他,哪样哪样再用力些。

贺炤倒是极尽配合,有来有往,对关祁的一系列生理反应,他是好奇又好奇。问题是关祁始终无法真正爽到。

还是有些想贺天耀了,这家伙上次说再来找他,一个星期了也没露面。关祁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你什么时候来拿钥匙,再不来我都配好几把了。】

一小时以后贺天耀才回复,直截了当的一句:【你逼痒了?】

真对味。关祁此刻就想要这样的撩骚,不然和炮友聊什么呢?关祁的通讯录里从不把任何一个炮友长期存着,存多久取决于他对对方的兴趣维持多久。他享受和同类之间的调/情,再逢场作戏,再精虫上脑,有些亲昵是非同类给不了他的,贺炤给不了,贺成砚也给不了,那是心照不宣的。

关祁忽然有个新发现,他想他是不是在一次餍足的性/爱之后才会心血来潮。就好比大餐享尽,人总要换些岔样的小吃调剂调剂胃口。他拿贺炤当小菜,贺炤眼里他也是点心,谁比谁不懂自己呢,都知道自己更需要什么。

现在关祁的胃口空了,紧缺一顿正餐;就是贺天耀说的,他逼痒了。

关祁回说:【上次我没尿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