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心里有点儿酸。”贺天耀说。
“你不是不吃你大哥的醋吗?”难道刚才的作践是因为这人在吃醋找平衡?
“你好像有点儿不一样。”贺天耀的语气还是调/情的语气,嘴贴在关祁的脸颊上,慢慢向耳朵亲。但他的手握住关祁的手,两只手各握一只那样握。然后,他用他的手合起关祁的手,不知是对谁,喃喃地说:“也许是吃你的醋……你比我还享受……”
看他这副样子,关祁竟有一点心动,但这心动很快被欲/望遮过去了。算了吧,有些关系远观就够了,真去经历,不一定消受得了。关祁不是第一次遇见把约炮演得和谈恋爱一样的炮友,可怎么样呢?还不是下了床就拜拜,没心情的时候,人在消息里连面都不露,突然戳你一下,体贴几句,图什么大家都懂。
贺天耀肯定也是这样,对谁都是这么个泡法儿。你要是犯傻往里陷,哪怕一瞬间当了真,你就上套了。他如果看出你的当真,心里该多得意?说不定也是他前戏的一环呢?
关祁想,这兄弟三人的性格差别还真大。贺荣川和贺成砚都属于冷淡的类型,但他们的冷从根上不一样。贺荣川是纯粹的心不在,他对情情爱爱没有兴趣,这些在他的生活里仅占极小的一部分,是消遣,他不愿多花精力,不过假如他有需求也有心情,倒也不吝惜表现出来。贺成砚才是真的冷,性格里的冷,他连自身的需求都要别人用“强迫”来按给他。这哥俩的热情全被贺天耀抢走了。
“你约我来不是就让我跟你逢场作戏的吧?”关祁看着贺天耀,“来点实际的行吗?让我爽爽。我刚喝了半瓶水,现在正憋得慌,我想你把我/操尿。”
“尿我身上?”贺天耀蹭蹭他的脸,仍是那样情人似的。
“尿哪我管不了,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关祁滑下去,跪到贺天耀的腿中间。嫌那两条腿岔得不够开,他使劲往两边扒拉,扒拉狠了,像在掰,像他花了钱要嫖贺天耀似的。
“你看,我就喜欢你这样,骚就骚,别装。”贺天耀笑着揉一揉他,把“嫖”和“卖”的角色又颠倒了过来。
关祁两手紧紧包裹住那一根,舌尖在顶端小孔处刮搔几下,然后他整个人向下一沉,以一个更低的跪坐姿势,让自己的脸和贺天耀的裆部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