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它要好好硬起来我才能爽。你也想看见我爽,是不是?”
贺成砚呼吸不畅似的,一口气断断续续地从鼻腔里往外吭哧。他半闭着眼睛,眉头微皱,不知是受罪还是享福。
“有人夸过它形状好吗?”关祁一边给他撸,一边拿话挑/逗他。见他似是而非地摇摇头,又说:“这么漂亮的鸡/巴,总藏在里面多可惜,多露出来啊,多用用。”
贺成砚的眼皮更垂了。但关祁知道他没有合上眼,他还在看,很专注地看。不是看关祁的手,是看关祁手里的东西,看那根东西是怎么被蹂躏到不能自已的。
关祁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敏感点,手劲儿也大。好几次他故意弄疼贺成砚,就为了听贺成砚带点挣扎的呻吟,真好像被谁强迫了一样,有意思极了。
那东西再粗壮也是个“俘虏”,在关祁的手心里逃不出去。关祁一手紧握住它,一手在它的顶部刮蹭。溢出的液体刚被指肚擦掉,马上又溢出新的。
“尝尝。”关祁将沾湿了的指尖抵到贺成砚唇边。
贺成砚把头一偏,一开口尽是气声:“干吗?”
“让你尝尝。”
“不尝。”
“你自己的。”
贺成砚似乎很抗拒,突然甩开关祁的手。要不是关祁另一只手正攥着他的命根子,他大概要把关祁从床上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