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种稀罕事总要有个起因吧,比方受了什么刺激之类的。
贺成砚一副不想细说的样子,把手里捏了半天的眼镜往床头柜上一放,手又缩回了被子里。
关祁见他这样,也不好追问是什么人让他这样的,只说:“后来呢?你谈过恋爱吗?”
“大学时谈过。”贺成砚说那时的女朋友非常温柔,两个人在思想和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十分合得来,唯独床上这件事毫无默契。“她太被动了,基本上每次做/爱都是一种‘我不行’的状态,但这不是她的错。”
“你没去医院看过?”
“我不是真的不行,是情绪原因,但我不觉得我的情绪有问题。”
“那你就这样下去了?”
“就当我有癖好吧。”
“那就按着癖好的玩法玩一玩呗,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喜欢?”
“我不需要被谁拿来发泄或者被谁玩,我要的‘主动’是建立在对方极度渴望我的基础上。你懂吗?”贺成砚此刻的语气有些被冒犯到的不快。
“你都这样了还骄傲得起来?”隔着被子,关祁戏谑地弹了弹他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裆部。
贺成砚倒也不躲,说:“我没必要为此自卑,我只是和别人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