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对学生自然认真。”
“我也想做你的学生,贺老师,也教我点什么?”关祁不正经起来。
贺成砚的语气仍是那样不咸不淡:“教你什么?”
“随便啊,什么都行。”
“没有老师教什么都行,每个人在不同领域都可能做别人的老师。”
“那我能教你什么?”关祁问。
贺成砚没有答话,起身把两人的外卖盒扔到垃圾桶里。关祁主动帮他洗了饮料杯,看他洁癖一样把并不脏的桌面来回擦了两遍,一遍湿一遍干,一丝不苟。这人在讲台上是什么样?关祁好奇死了,越想越想象不出。
“看来我做你的学生肯定不招你喜欢。”关祁假模假式地叹一口气。
贺成砚问:“为什么?”这话他倒接了。
关祁半真半假地说:“我上课爱走神,爱耍小聪明,时常糊弄,偶尔缺勤,但我又很会装乖,嘴上认错心里骂你。听着是不是特别欠教?”
“这是你的癖好吗?”
看不出来他还什么都懂。见他准备回屋,关祁紧追两步:“贺老师这也能教?”
“是有点儿欠——说你,不过这不归我管。”贺成砚头也没回。
关祁说:“就让我放任自流?不怕我带坏贺炤啊,我现在可是他的老师。”
“能带坏的本质如此。再说,怎么算坏?”
“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