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卖力,贺天耀就越兴奋。关祁感到身后的顶撞一下狠过一下,喘气声也明显粗重起来。偶尔,贺天耀会弄疼他,掐他的腰或打他的屁股,一点不收着力。
不过一定程度内的疼痛是关祁喜欢的,更能激发性/欲。应该说男人和男人的性/爱本身就不可能一丁点痛感没有。痛不是问题,就像香水,或许前调冲了一些,但绵长持久的永远是后调;爽才是后调。
“嗯……嗯……”关祁的呻吟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听起来很上瘾。
贺天耀问他:“好吃么?”
关祁没说话,也没法说话,压根就没当回事。
贺荣川却停了动作,拍拍关祁的脸,说:“问你话呢,回答他。”
关祁的嘴仍被占着,以一个虚张的口型费劲道:“好吃。”发音十分含糊,还带了点去不掉的口水音。
贺天耀说:“没听清。”
贺荣川又拍拍他的脸:“再说一遍,说清楚点儿。”
“好……好吃……好吃……”
关祁换着腔调重复了三遍,贺天耀才满意。关祁后知后觉地一阵纳闷,这哥俩干吗要替对方催问和催答啊?感觉好像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招待别人似的。
不过这么一来,格外刺激关祁。他迎着贺天耀的力道往后撞,水声响得快赶上叫/床了。
贺天耀说:“跟我亲完嘴再给他舔鸡/巴,是不是特有感觉?”
关祁这时被前后夹击得完全张不了口,“唔唔”地胡乱应着。贺天耀狠劲揉他的屁股,揉几下又上巴掌抽,似乎是在催他回话,但关祁就是直觉他这话更像是自己刺激自己。
“就喜欢这种吧?以后干你都让你再舔一个够不够?”
关祁突然头皮一紧,脸被扯带着仰了起来,几乎是望天的角度,嘴里的肉/棒也滑跑了。他以为是不小心磕痛了贺荣川,结果贺荣川说:“射你嘴里可以么?”上一次口/交他没让关祁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