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命根子突然被掐了一下,关祁又一声:“啊!干吗?!”

“张嘴就这么粗鲁,教教你礼貌。”

“你操我就不粗鲁了?”

“操/你是事实。”贺天耀动作着说,“事实和粗鲁不沾边。你可以说我干得粗鲁,但干你这事儿怎么粗鲁了?”

关祁语塞,一下找不到逻辑反驳。

“我干得粗鲁么?”贺天耀还在说。

关祁控制不住想给他第三口。贺荣川过来了,直接把关祁两手腕攥起拉高,不给他半点机会反抗或捣乱。

“话真多。”贺荣川说。

“啧,堵你嘴的来了。”贺天耀笑,一面以指腹揉搓关祁的龟/头,指甲时而剐蹭几下湿润的铃口。那小孔被捏得横张一下竖张一下,吐蜜似的。

关祁受不住,腿直哆嗦。“啊……啊……哥……不要……哥哥……”他求饶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知叫的是两人中的谁,“我错了……错了……啊……别……”

“你水好多,”贺天耀说,“谁操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