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多余”,他已被贺天耀按到床上,上下半身几乎来了个对折,稍一垂眼,就够他见识到自己浑身最空虚的部分此刻有多么渴望被填满。那地方真成了第二张嘴了,一开一合地馋着什么,直流口水。
却在临门一脚,贺天耀被拦住了,关祁突然冲出来的手截住了他的进攻。
“你想无套?!”关祁满眼惊讶,贺天耀不该这样心里没数啊。
“不行?”
“不行!”关祁在这点上从不让步,再养眼的鸡/巴也别想裸着进来,别想拿他当套。
“嗬,就跟我厉害,跟他怎么都行。”贺天耀似逗非逗。
关祁说:“他又不操我。”
“你对口/交这么放心?”
“我可没厚此薄彼,我舔你也是原汁原味。”
贺天耀笑了,捏捏他的下巴:“你跟我说实话,他刚才干你嘴,你是不是下面也馋了?”
关祁眯起眼看了他几秒钟,慢慢将他的指尖填进自己嘴里,吮了吮,又轻咬着说:“我馋谁不是明摆着?还吊我胃口,你到底能不能干?”
贺天耀下床拿套去了。关祁举着腿仍保持原样姿势,手捂在裆间不时揉一揉穴/口。这是他等操的习惯动作,给自己撩火。他低喘着想,贺天耀刚才再多磨叽半句,他兴致就真要淡了,但愿待会儿操起劲了贺天耀别逼着他叫爸爸。床上什么花样他都玩得起,打一巴掌他都能当情趣,唯独这两个字,硬要他叫他会翻脸的。他不愿对贺天耀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