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神智不清的柯为罕见地固执起来,强硬地扒着人的肩膀,磕磕巴巴地继续陈述,“我快死了…我有一个秘密…”

“你的秘密我清…”林决预备驱逐的手已经抬起,口鼻却被一片潮气捂住。

“嘘!听我说!”

柯为有些发痴了,以训导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向林决,见人不再反抗,又倒下去,虚弱到骨子里,复而央求,“抱抱我,我害怕…”

林决吸入了满捧的旖旎之气,眯起眼,猛地把人推到床上,反折了手臂狠压上去。

“又是装病又是装死,不操/你一顿,怎么对得起你,嗯?”

滚烫的皮肤给人一种迎合的错觉,林决被怒火和欲/火激得完全没了耐性,只肯退下一半的裤子,就要楔进去。

电话适时响起,说是找到了严峒。

挂断电话向一旁啐了一口,咬着牙起了身。

柯为难受地向前爬。

发根被揪住,毒蛇在他耳边吐起黑色的蛇信,“收拾完了严峒,再来收拾你!”

目光落在他微微上翘的眼睫上,欣赏猎物偶尔流露出的一种俗媚的天真。

柯为脑子糊涂,听不进话,猜他要走,期期艾艾地发问:“你要走了也不抱抱我吗?”

林决把他上半身提了起来,看向他软红的唇瓣,轻蔑地嗤笑一声。

把人搂在怀里。

“这就抱你。”声调是略微上扬的嘲弄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