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雪泪眼汪汪地咬着牙,再次让步,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便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终于握上去,来不及动,便被一阵惊人的疼痛所击中,他的手心里还有残余的粘液,能够些微减少一些摩擦的痛苦,然而过度的刺激已经使他被快感折磨得生不如死,腰肢摆动,次次都能落到使他哀叫连连的一点,加之前端的抚弄,单是压抑着射精的冲动,就能逼得人几乎疯狂。
有些失神地睁着眼睛,并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地流泪,傅柳姜的轮廓印在他的眼眸之中,然而两人之间却隔了一扇属于丰因的铜镜,他首先要看到虚像中的自己,然后才会看到傅柳姜。
那是一副淫乱不堪的图景,其丑陋癫狂大概远胜于古今中外的所有春宫。他坐在一动不动的傅柳姜身上,自取欢愉也自取苦痛,恬不知耻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放浪。他看见自己被一只紫红的性器干得吐出舌头,唾液沿着唇线滑下来,滴湿了自己的胸膛。皮肤是白的,上面却又许多淤青,那些是吻痕与指印,连胸口也被咬得很脏。
他不知怎么,忽然爆发出一阵狂乱的颤动,傅柳姜恶狠狠地盯着他,“叫我‘哥哥’!”
他抿着嘴不说话。于是对方只好开出更多的甜头,“叫了,就让你射。”
精液从铃口处迫不及待地渗出些许,然而更多的仍被绦子束在身体内部。
“哥哥…”喊完了就轻轻咬着牙,指头想去抽开那红色的细带,却无论如何都解不开。丰因闷哼一声,射在他的身体里,一股一股渐渐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根。
解不开带子,快感临门,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绷得太久太紧,“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阿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地倒在地上,不断有更多羞耻的液体从那个泥泞不堪的孔洞里涌出。他用拇指堵在柔嫩的铃口处拼命揉捏,谁叫那个地方不听话,傅柳姜不让他射,还要不听地冒出黏哒哒的清液。他看到自己的身子扭曲又颤抖,最终露出一个非常丑陋的姿态来。